从现代穿越而来的骨伤科医生vs集病娇、傲娇为一体的腹黑皇子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架空乱世,仿多国互伐混战背景,杂糅化用一部分史实
文中涉及到的中医知识都是我随口编的,没有理论依据,勿喷
虚构情节,勿上升!
三八回:西域女献舞博恩宠 杨九郎醉酒吐心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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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如公主被宇文奕护送回到云渊九州的王都时,张云雷并没能如愿立刻见到她,因为西边的吐蕃人果真如他预料的那样发起了进攻,为了最大限度的支持韩灿应战,他力排众议带兵御驾亲征。
因此登基大典也一并搁置了,只待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再择取吉日良辰举行。
吐蕃王对刚刚建立还未坐稳的新政权虎视眈眈,而云渊军才刚刚经历整合,各作战部缺乏默契,且仍有部分旧势力残余影响,导致军心难以统一,战况焦灼。
韩灿带领着从北凌国就一直跟着自己的旧部在前线殊死作战,才勉强顶住了吐蕃军的几次冲击,但是伤亡惨重,这便是张云雷无论如何一定要亲自到前线督战的原因。
抵达边关之后,张云雷第一件事便是干净利落的处决了作战意志不坚、龟缩不前迟迟不去支援的原涟云军主将,将他的头颅高高悬挂在军营正中间的柱子上示众。
他这样雷厉风行的作风,与张云枭简直是云泥之别,涟云军旧部的人无不钦佩。张云雷又是个骁勇善战的帝王,骑马冲锋在前,士气很快得到了改善。
韩灿没有了后顾之忧,两部汇合之后,实力大增的云渊大军直接将吐蕃军杀了个片甲不留。
这也算是一战成名,吐蕃王终于明白中原早已经变了“天”,新帝的铁血手腕不是他这样的游牧部族能够轻易撼动的,这老奸贼也是真油滑,当即下令让吐蕃军后撤三百里,并亲自修书一封向新帝求和。
政权尚未稳固,这仗能不打自然是最好的,张云雷同意了和谈。
那之后的外交博弈就属于是杨九郎的知识盲区了,他只知道在吐蕃王进献的贡品名单里面,除了大批的宝石、金银、牛羊,还有一个叫丝尔顿珠的西域美人。
她是吐蕃王的小女儿,出身高贵,容貌艳丽,妥妥的古偶小说里那种娇艳跋扈的番邦公主。吐蕃王带领使臣到边关朝拜新帝的时候,丝尔顿珠便随侍在吐蕃王左右。
为彰显大国风范,张云雷自然是在大营中设宴款待。
晚宴上,吐蕃王一来就单膝下跪向张云雷行了礼,他身后的随行乌泱泱也跟着跪下去,其中最为显眼的就是着一身紫色衣裙、头上戴着极具异域风情的红色流苏额饰的丝尔顿珠。
在她父王说话的时候,她羽扇一样的长睫毛低垂着,根根分明,待张云雷说了“免礼”之后,便像一只灵动的蝴蝶一样忽闪忽闪。
西域女子果然火辣热烈,站在张云雷身侧的杨九郎直觉她看着张云雷的眼神都快能拉出丝了。
晚宴上,丝尔顿珠自然是要好好表现一番,毕竟她的父王向张云雷称了臣,以后吐蕃一族能不能生活安逸,与自己能得到多少的恩宠是分不开的。
她特意准备了一支西域舞蹈献给张云雷,穿着紧身的舞衣,纤细的腰间系着轻柔的薄纱佩带,随着鼓点不停转动,鼓乐声中舞动双袖,像雪花在空中旋转飘摇。
军营中全都是些糙汉子,哪儿见过这样惊艳的舞蹈,一个个全都看直了眼,就连已经有家室妻妾的韩灿眼睛都看的快要拔不出来了。
吐蕃王很是得意,为自己能够有这样出挑的女儿。可是他偷眼观察端坐在主位上的张云雷时,却发现他始终是面如平湖,神色毫无波澜,只是在音乐停止后礼貌性的跟着大家一起拍了两下手。
这样年轻又城府颇深的帝王,让吐蕃王不寒而栗,甚至有些庆幸自己能够及时止损,否则恐怕自己也难逃匈奴那样被吞并的下场。
一曲舞罢,丝尔顿珠手持一支雕刻华丽花纹的锡制酒壶,落落大方的向席上的众位敬酒,首先自然是走到张云雷面前。
张云雷微笑看着面前的空酒杯慢慢被斟满,迎着丝尔顿珠炽热的目光注视,他仍淡定的坐着不动,并未有要伸手去端酒杯的意思。
丝尔顿珠绽放出如花的笑颜,她并不会就此退缩,反而更加大胆的举起酒杯,送到了张云雷嘴边。
张云雷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,转头向后以目光示意杨九郎弯腰,随后抓住他的胳膊,一把将他的头按到酒杯边沿。
“我从不饮酒,这杯酒九郎代我喝了吧。”
不同于中原女子的温婉内敛,丝尔顿珠是个风风火火的性格,她立刻收回手中的酒杯,傲娇的捏着自己头上细细长长的小辫子,“在我们西域,挡酒就要喝三杯才可以的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杨九郎接过酒壶,自斟自饮连干了三大杯。
可没想到这葡萄酿的酒后劲儿极大,喝的时候甜甜的不显,等到宴席进入后半段,杨九郎已经上头了,晕晕乎乎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。
强撑到宴会结束,吐蕃王千恩万谢着离开,只留下了丝尔顿珠。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张云雷,满心以为行军在外已久,今晚他一定会忍不住让自己留在他帐中侍奉的。
却不想自己跟那杯敬酒一样被张云雷无视了,他只是叫人好生扶着杨九郎别摔着,便与杨九郎一道离去了,看都没看自己一眼。
对于新帝身边这个杨九郎,丝尔顿珠早有耳闻,他是新帝最器重的人,可以说位同丞相,因此她才在晚宴上特别给他面子允许他挡酒的,却不想新帝对他另眼相待到这种程度,这让丝尔顿珠对杨九郎的介意又加深了不少。
杨九郎被扶回了自己的营帐里面休息,也不知睡了多久,满头大汗的突然被酒劲儿热醒了过来,迷迷糊糊起身就往走。
军营里漆黑一片,只有张云雷的主帐里还透出灯光,他脑子一热直奔那里走去,并未有任何禀报就直接掀起毡帘走了进去。
主帐里,张云雷席地坐在一张矮几边,韩灿坐在他的对面,二人正在用地图商讨边关的军力部署。
猛然看到有人冲进来,韩灿作为军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拔出腰间的佩剑,待看清那是杨九郎,才又把剑收了回去。
看杨九郎也不行礼,只是呆呆的望着张云雷的脸,韩灿赶紧过去帮他打圆场,“哎呀,杨参政一定是酒还没醒透,行礼都忘了,瞧你这冒冒失失的样子,我服你回去吧。”
“我有话想问。”
韩灿拽着他的胳膊想往外拉,“今天太晚了,有什么事儿等明天再议吧。”
“无妨,韩都督你先回去吧,明天就按咱们刚刚商议的部署就可以。”
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韩灿不放心的瞟了一眼杨九郎,实在是担心他撒酒疯惹出什么乱子,但是也不好再多说,只得转身离开了。
看杨九郎站着直晃荡,张云雷指指地毯,“坐下说吧。”
杨九郎偏不领情,围着主帐内部绕了一圈儿,又回到他面前,没头没尾的问,“人呢?”
“谁?”张云雷实在是跟不上他这个醉酒的思路。
“那个吐蕃公主啊,”杨九郎学着她的舞步,在原地转着圈,“天宝欲末胡欲乱,胡人献女能胡旋,旋得明王不觉迷,妖胡奄到长生殿。”
张云雷细细听着他念的诗,虽然在他这个古代并不知道诗里面的典故是什么,但是敏锐如他,还是很快就明白了杨九郎想要表达的意思。
“你是怕我会过于宠爱那个女人?”
“连跟你有血缘亲戚的宇文奕你都没有完全信任,那个女人……”
张云雷反问,“所以你不是都明白吗?我又怎么可能宠信那个女人?”
“可你还是接受她了。你会给她什么封号?立她为妃吗?”杨九郎颓然,当皇帝怎么就非得有这么多的女人。
“我还没想好。皇后之位空悬,暂且不宜给她太过高贵的封号,但是也不能太低了,好歹得给吐蕃王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?”张云雷拿着茶杯起身,走到他的面前塞在他嘴里灌他喝下,“皇城里大的很,随便哪间院子不能住人的?让她住进去好吃好喝的养着就是了。”
一杯热茶下肚,杨九郎胃里好受了一些,他也知道自己胡闹,只是有些话不借着这点儿酒,还真说不出来。
“那既然有那么多的房子院子,为什么我要搬出去另住啊。”
张云雷被气乐了,“皇城内除了内侍,可以住的男人就只有我和我的皇子了,那么,你是想当公公还是想当我儿子?”
“我……我错了。”杨九郎小声嘟囔。
“嗯?你说什么?我没听到。”张云雷把茶杯放下,倒上一杯新茶给自己喝。
“那个,那个茶杯我刚刚喝过的。”
张云雷清了清嗓子,假装严肃道,“我自己的杯子,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。”
“是,属下知错。”
“不,你不知道!自从回到王都,我一直没有给你安排事务,是觉得处理这些繁文缛节的东西以你的个性肯定会觉得特别束缚,而且这种事情都是遵照以前的死规矩,也白白浪费了你的才智。至于为什么要你离宫出去单独立府,这还用我解释吗?你若一直留在宫中,像那些内侍一样整日侍奉在我身边,如何立威让他人信服?”
“那……你以后也会给我安排一个女人吗?”杨九郎终于还是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底里的疑问。
“这事你知道了?”
“那些老臣都把自己的女儿推销到你面前了,又怎么会不去我府上找呢,最近你太忙不知道,提亲的媒婆都快把我的门槛踩烂了。”
张云雷喝着茶,平静的说,“你我今时今日之身份地位,都有很多的无奈,丝尔顿珠如是,你未来的夫人亦是。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杨九郎说完失落的转身要走,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杯子跌碎的响动。
“九郎,你别走。”
<未完待续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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